這個世界是個大宅院,我們坐落其間,可吃可喝可玩樂,不取一物,不拒一物,是為不得求,求不得,得不求。
諸幫的聯系使之與母親能在此間有了一次夜談。聊的內容關乎種種,人與人的情感或世間的聯系等等。我們因為責任和態度產生分歧,比如說:如果父母年邁體弱臥病在床,她們的想法是我並不會多加看顧,因為自我的自顧不暇,特別是她們反感的獨身主義,既然獨身,勢必不想受她人所累。沒有可值得托付的人,故此她人也無法叨擾左右。
我反駁到:作為人的本分,贍養父母是我的責任,與我的能力或其它因素無關,責任和態度並不等同,我只是做了現今對我而言最易於保護自我的選擇。
生活煩憂事增多,影射夢裏,每天早上醒來,既然生出許多對過去的牽絆和不舍,比如遠方和舊友——北方的山,北方的很多人。我沒有回去,也沒有和誰有聯系。把遺憾吞入腹中不可咀嚼。時常胃疼,多有翻湧。
常因悖論和愚鈍的話,被激怒、煽動、刺激、惱恨,盡管有時心靈被搞得筋疲力盡,可是模糊看不清的本相,攫取片刻的歡愉也為偷歡。
計劃完成的書籍還在進行時,要找的秋天也總是被風裹挾,北方的山開始黃了,太陽也要落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