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的一角被我摔碎了,怪那天太晴朗,蹦著跳著它就從兜裏飛出來。雖然屏碎了,但我完整了。它早該碎了,碎吧碎吧,我要是知道它碎了能讓我完整我早就開始蹦蹦跳跳了。它碎的很奇怪,只有一個像海草一樣從邊沿往內蔓延的黑色,還有一條細絲般的裂縫,帶點彩色的痕跡。就在我正在打字的右手拇指下的位置。它應該不會再擴散了吧,像個瘟疫。本來太完美了,我心慌,現在壞了,合理了。
今天晚上和喜子繞著學校跑步,一個人騎車一個人跑,然後換著來。冷得不行,但還是想跑。聊著聊著說到感情的事,喜子談過很多,比我有經驗。我問她,啥叫喜歡呀,我拎不清。她說,聊的來,然後性吸引。我問,這就行了嗎。她說,你精神潔癖挺嚴重的,我是覺得只要能有某方面吸引了你,你就只欣賞這方面就行了,從人家身上索取你想要的,愛得輕松點。
啊啊是嗎,愛得輕松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