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終於見到了光。
        昂貴的黑西服很合身,我從樓上下來,所有人都看向我,嫌棄都溢了出來。唯獨哥哥的目光裏滿是柔情,要不是我身上的紅痕不斷提醒我,我真以為這個男人的感情真摯萬分。
         那天晚上,我趁著哥哥跟父親出去應酬逃離了這個家,不僅僅是因為幾天前哥哥偷摸上了我的床,還有父親的虐待。
        我恨透了這張與我母親酷似的臉。
        那天我隨便找了個快捷酒店登記入住,花掉了我身上大半的現金,第二天早上,酒店的床頭櫃上多了張紙條。
        「等我來接你。」
         他終究還是把我「接」了回去,在父親死的第二天。我被他鎖在房間暗室裏,給我說:「你永遠屬於我。」
        是的,他做到了。
        怯生生的坐到了他身邊,他握著我的手,這雙曾經肆意點火的手。他感受到了我的僵硬,只有一瞬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,他湊在我耳邊說話,溫暖的氣息噴在我耳廓上:「乖。」
        我想要躲開他,可被他堵住在廁所裏,他的手再一次摟住了我的腰:「想跑?」
        我沒吱聲,他的聲音帶有磁性,讓人聽了便心跳加速:「親愛的父親已經被送下了地獄。小白兔,你這一輩子都必須呆在我身邊,只能呆在我身邊。」
        他吻掉了我眼角的淚水,十分滿意我眼中的震驚和害怕。
        我心裏卻叫著好險,差一點興奮忍不住就表露出來了。
        哥哥,這句話應該我來說,你一輩子都得和我膩在一起,這可是你主動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