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呼,跳動,煙霧繚繞的深夜,每一幀喘息都伴隨著異想天開,像是獨自擁抱阿爾戈斯聖火時綻放的救贖,僅剩一把骨灰卻仍死性不改。
低溫常覆蓋四周,清冷的表面摻雜著斑駁銹跡,想必這便是鋒利所留下的遺產,如刀剮般璀璨,墻壁上的黑色掛布癮癮作痛,銅線不斷在肉與靈之間穿插縫合,身後浴缸裏的細膩泡沫,在燈光的教唆下,逐漸變得渾濁。
一鍋冷血煮至沸點,熱浪席卷整條走廊,扭曲,蒸騰,這蠢蠢欲動的旋渦,像是麻繩編織而成的靈堂。
昏暗灑了一地。
老話說得好,「人心隔肚皮,做事兩不知」。別人想的什麽我不可能知道,他或許是為我好,或許是害我、坑我、騙我,我都不知道。
然而我不想知道。
他善待我也好,戕害我也罷,我都要用最善意的態度去揣測他;就算一個誤看害了自己,把自己跌了個頭破血流也不要緊——不與他深交就是了。
不要忘記我們本性並無善惡。
不存在什麽性本善,也無所謂性本惡;然而與其讓我們用最黑暗最骯臟的心去揣度別人,不如做個善意的人。
把別人的心想的太壞,自己的心也終有一天會變黑——
骯臟到你自己都無法辨認!
猛回頭!使人的心大部分還是善良的!